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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青羽

[炭善] 學園paro/愛を下さい

鬼滅之刃二創


[愛を下さい]

  炭治郎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善逸總是汲汲營營於他的戀愛事業。

  「那還用說嗎!因為女孩子香香軟軟的,超可愛不是嗎!而且聲音也都很好聽。」善逸邊說邊擅自從炭治郎的便當盒裡取走一個他昨天晚上親手煎得表皮香脆,還切了兩刀做成章魚形狀的小香腸。

  此刻,小章魚的頭被善逸含在嘴裡,四隻腳卷曲起來勾在他的唇邊,就像咬住了魚鉤的金魚。

  「不過,因為是炭治郎,我就告訴你真正的原因吧!」脆弱的金魚把炭治郎拋出的魚鉤輕輕鬆鬆的吞下肚,沾著油花的嘴角彎出一個滿足的笑。我妻善逸壓低了音量,逼得炭治郎不得不彎下背脊伸長脖頸,湊近那人有些促狹的笑容。

  他開口前還嫌開場氣氛不夠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因為人魚啊,不談戀愛的話就會化成泡沫的。」

  他悄聲附在炭治郎耳邊說道。

  竈門家曾經擁有過一隻金魚。

  不,正確地說,竈門炭治郎曾經擁有過一隻金魚。

  那是在一次的祭典上,被撈金魚的攤販吸引住的弟妹們哀求著,說什麼也要玩上一玩。

  祭典是放鬆玩樂的時間,長男也就順著興奮的孩子們的意願掏出錢包,隨後每人手上都多了一支紙糊的漁網,吆喝著躍躍欲試。

  可惜,屢戰屢敗。

  「啊,姐姐的網子也破掉了!」茂大聲喊著,禰豆子則是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歪著頭做出一副被打敗的樣子。

  「哎呀,姐姐也完——全沒有撈到金魚呢!」她苦笑著道,將手上破了的網子地給店家,炭治郎則幫著把漂浮在一旁的紅色小水盆拿起。沒想到在他握住盆子的一瞬間,一隻金色的小魚卻自己從池子裡躍進了小紅盆。

  「哇!好厲害!」花子驚呼,從後方撲上來抱著蹲在地上楞神的炭治郎的脖子。「這隻金魚喜歡炭治郎哥哥耶!」

店長也笑了。

  「也是緣分,那隻金魚就送給你們吧!」他慷慨地說完,將金魚包在透明的塑膠袋裡,遞到竈門炭治郎的手上。

  粉紅的繩頭掐住塑膠袋的開口,灌入空氣和水的容器圓潤飽滿,舉到眼前,攤販的燈光被水折射在金魚檸檬色的鱗片上,又照進炭稚郎的眼裡,熠熠生輝。

  小小的金魚擺動著薄如蟬翼的尾鰭,在小小的塑膠袋裡恣意悠游。如果炭治郎將鼻尖輕輕貼在塑膠袋上,那小魚便會湊過來,彷彿親吻似的也輕輕貼一下塑膠袋的內部。

  還滿可愛的,炭治郎想。

  當晚,他將小金魚連同塑膠袋放在餐桌上,想著明天要去為牠置辦一些魚類的專用品,哄著弟妹上床後便一覺到天明。

  而金色的小魚在那夜就已成為了過去。

  「可是善逸又不是人魚。」聽完對方毫無道理的解釋之後,炭治郎稍微抽回身體,一臉疑惑的看著已經滿意的縮回身子,對著鮭魚飯糰大大的咬下一口的學長。

  「你又知道我不是了?」咀嚼著滿嘴的食物還硬要開口回話,就算是大木頭炭治郎也接受不了這麼沒情調的人魚。

  「而且學長當了這麼久的人,也沒有變成泡泡啊。」他辯解,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底氣,不自覺地用上了敬語。

  「怎麼聽起來你很希望我變成泡沫似的。」善逸的語氣並不見責怪的意思,只是一句單純的陳述句,還搭配上他毫不在意的把指尖沾黏的飯粒抿進雙唇的動作,但炭治郎卻兀地心臟一熱。

  他抓住對方的手,對上那雙不明就裡的金黃色眼睛。

  「絕對沒有那種事,我絕對不要善逸消失。」

  竈門家長男捧著手中的繪本發楞。

  「吶、哥哥,你不把最後一頁唸完嗎?」聽見半夢半醒的花子催促,炭治郎才像腦袋被敲了一記似的,終於把繪本的最後一頁看進了腦袋裡頭。

  繪本上光滑的紙面用粉彩蠟筆的筆觸勾勒出一片蔚藍海洋,遠行的船隻頭也不回的往夕陽的方向航行,留下讀者與幾乎消散殆盡的雪白氣泡。

  上一頁,留著長長的燦金色波浪鬈髮的美麗人魚公主從船上投入海中,化為泡沫。

  炭治郎張了張口,難得為妹妹的床邊故事時間貢獻了一把自己貧乏的創意。「人魚公主回到海裡之後,她、嗯,她跟她的爸爸媽媽還有兄弟姊妹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可喜可賀。」

  然而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即使眼皮已經受不了瞌睡蟲的召喚而黏到了一起,依然如此。

  「哥哥你偷改結局。」花子打著呵欠說道。「而且改得好差。」

  「啊哈哈、抱歉啊……」竈門家的硬額頭長男尷尬的笑了笑,一般來說會把童話故事各種加油添醋,講到變成長篇連載小說還能下集待續的都是竈門家長女竈門禰豆子。炭治郎的故事時間則是被弟妹們評價為「中規中矩」,「忠於原著」還有「聲音很溫柔」。

  是正好適合睡前故事的特色。

  「其實,人魚公主跟王子分手,回到海裡之後,還有新的故事哦!」禰豆子的聲音從炭治郎身後傳來,他不禁鬆了口氣,將情況全權交由將一頭長髮用裝飾著絨球的髮束束在身側的少女掌管。

  「她經歷了新的冒險,遇到了牙齒尖尖的大鯊魚、調皮的小海豚,還有……很帥氣很帥氣的人魚王子哦!」禰豆子的語調相當有感染力,她自然的坐在女孩的床邊,輕撫女孩的頭。

  「人魚王子!」花子明顯的興奮了起來,此時,禰豆子用手捧住了女孩小巧圓潤的臉蛋。

  「花子想聽嗎?」她親暱的用臉頰下側貼了貼花子的額頭。

  「想!」

  「那,現在妳閉上眼睛,如果在姐姐數到十之前睡著的話,姐姐明天就講這個故事給妳聽哦!」女孩在姐姐的掌中緊緊閉上眼,點了點頭。「開始數了哦,一——二——三——四——五……」

  才數到五,女孩的呼吸就已經完全平穩了下來,少女輕輕放開手,直起腰。

  炭治郎對上禰豆子粉色的眼睛,不禁有些羞赧的一笑。

  身為長男,卻讓妹妹幫了一把呀。

  兩人悄悄的走出花子的房間,禰豆子看著雙手握著繪本,一副做錯事的樣子的哥哥,不禁笑了起來。

  「哥哥你怎麼了?你平常很少自己改編故事的。」禰豆子從自家哥哥手中接過小美人魚的繪本,總覺得再讓竈門炭治郎拿在手裡,連硬殼的繪本都會被他捏出手指印來。

  「也不是,就是心血來潮……」

  禰豆子看著自家哥哥一臉不協調的表情,心下了然。「善逸哥哥說了什麼嗎?」

  「欸!?為什麼突然提到善逸!」才說出善逸的名字,哥哥的眼睛就猛的瞪大了,垂掛在耳垂上的花牌耳飾也跟著一顫一顫,好像跟主人一起被嚇到了似的,禰豆子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因為哥哥只要哪邊不對勁大概都跟善逸哥哥有關呀,開始研究麵包的減糖配方也好,開始練習吉他也好……」雖然前者很成功,甚至變成家裡麵包店的口碑之一,但是後者卻是個大災難,最後那把木吉他還是送到了我妻善逸的手上。

  自彈自唱還難不倒那位金髮的哥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要說了禰豆子。」竈門炭治郎紅了臉,有些受不了似的撐著額角。「確實是因為善逸,誰叫他說了奇怪的話。」

  「善逸哥哥一直都很……有趣。」謹慎的挑了個殺傷力不那麼大的形容詞,身為善逸經常騷擾的對象之一,要不是對他過度了解,禰豆子大概下不了這麼溫和的評語。「所以,善逸哥哥說了什麼呢?」

  「啊啊。」提起這個話題,竈門炭治狼仍舊是滿頭霧水。「善逸說,他是一條人魚。」

  「你不想要我消失也沒有用啊,炭治郎。」善逸沒有掙脫他的抓握,只是平靜地看著他。「你讀過那個故事的吧?王子想要人魚消失嗎?沒有吧?但是沒有愛,人魚本來就會消失的。」

  「只有好感是不夠的。」

  「只有喜歡是不夠的。」

  「只有陪伴是不夠的。」

  我妻善逸拉開竈門炭治郎的手。

  「愛是很嚴格的,炭治郎。」他說。

  「怎麼樣才叫做愛?」禰豆子粉色的眼睛盛滿疑惑。「真不像是哥哥會提出來的問題呢。」

  「是、是嗎……」炭治郎多少也有些尷尬,但是他周遭年齡相仿,聊戀愛話題也不會尷尬的最佳人選除了自己的妹妹,似乎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嗯,大概就是當你會把這個人的事情放在最優先位置的時候?」禰豆子試著舉例。

  「家人我都放在最優先位置呀。」

  「或是,會希望這個人開心快樂……」

  「我周遭的人我都希望大家每天過得很好。」

  「不然、見到面會覺得很開心?」

  「只要見到我喜歡的人都很開心呢,善逸、伊之助、村田、住在巷口的老太太……」

  竈門禰豆子覺得她已盡力,竈門禰豆子想放棄。

  然後她瞄到手上的繪本。

  「那真愛之吻呢?哥哥。」

  「真愛之吻?」炭治郎記得這個詞,他才剛剛在繪本裡讀到它,並且與小美人魚的泡沫一起見證了這個吻的威力。

  「你想親那個人嗎?哥哥。」禰豆子嚴肅的舉著繪本,封面的小美人魚金髮披散,嬌嫩的臉龐微微抬起,像是在等待著誰的雙唇。

  「真愛之吻可是誓言哦,哥哥,像以前那樣開玩笑的親金魚可是不算數的。必須要好好地宣布,宣布說你會愛這個人,要把你所有的愛都給他。」

  禰豆子留著漂亮指甲的食指點在繪本上,剛巧輕放在小美人魚的金髮上。

  「哥哥,雖然我答應花子明天會把故事繼續接下去,但是繪本實際上在這裡就結束了哦。」

  「結束在王子忘記給小美人魚真愛之吻那一刻。」

  清早,我妻善逸別著屬於風紀委員的臂章在校門口有氣無力的審查的時候,朝他直衝而來的身影讓他一瞬間誤以為那團紅色的東西是伊之助。

  「炭炭炭炭炭治郎!?」他驚慌地後退數步,但那個人卻勘勘在他面前緊急剎車,比他略高了一些的學弟喘著氣直立在他面前,滿臉的決絕讓善逸不禁反思自己最近有沒有做惹毛對方的事。

  應該沒有吧?他最近沒有騷擾小禰豆子呀?

  「我妻善逸!」猛然被叫出全名,學長不禁瑟縮了一下,本來就比對方矮上一點再加上躬起身子抱住懷裡的記名板,瞬間就整個人被籠罩在炭治郎的陰影裡。

  「我喜歡你!」竈門炭治郎喊,我妻善逸定格。

  「我愛你!」竈門炭治郎在人潮正多的校門口大喊,我妻善逸在周圍的學生頭過來的目光當中定格。

  「這是我給你的真愛之吻!」竈門炭治郎捧住我妻善逸的臉,那張臉微微抬著,金色的頭髮反射朝陽的光芒,照進炭治郎的眼睛裡,熠熠生輝。

  輕顫的嘴彷彿是在等待著誰的雙唇。

  「請你不要消失。」在吻上之前,炭治郎終於放棄吼叫,輕喃了這樣一句話。

  只是對於我妻善逸來說一切都已成定局。

  僵硬住的他正在碎成泡沫,但也正在重組。

  然後,他悄悄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只知道把嘴巴壓在他嘴上的王子,對方才終於靈活了起來,加深了這個眾目睽睽之下的親吻。

  如果你想要愛的話,就由我來給予你吧。

  後話,在校門口被強吻而且還被親到腿軟的事情成為我妻善逸的黑歷史,他男朋友卻很喜歡到處宣揚讓他很生氣。但是再怎麼抗議對方都還是要講,最後善逸放棄了,跟他男朋友一起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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