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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青羽

[炭善]據說今天是白色情人節

鬼滅之刃二創


[炭善]據說今天是白色情人節

*文與標題無關,這只是我前幾天舌頭燙傷超痛的時候寫的炭善親親而已


  我妻善逸已經下定決心了。

  他緊抿著唇,堅持不讓對方的攻勢再進一步。

  即使那熟悉的唇再怎麼溫柔的輕嘬他的嘴,整齊的齒列再怎麼小心的銜住他的唇瓣,柔軟的舌再怎麼嫻熟的試圖擠進他的唇縫,他都不會再退讓一步。

  僵持了五分鐘有,終於連他耐心值高到破錶的戀人都無奈的退開。

  「善逸。」竈門炭治郎的語氣頗有幾分可憐的意味存在,但我妻善逸絕不心軟。「善逸。」

  絕不心軟……

  粗糙的手摸上善逸的臉,炭治郎的臉上是實打實的關切。

  「舌頭燙到的地方,很痛?」

  「當然痛了!」見對方終於打算來聽聽自己的訴求,善逸連忙大張旗鼓的連泣帶訴,就是想讓對方放棄今天的親親。

  「我連吃東西的時候都是忍著疼痛努力吃下去的!但是因為太痛了連食量都少了。炭治郎也有察覺的吧?平時你捏的飯糰我一定一個不剩的,今天剩了一口實在是無奈舌頭太痛了我覺得再多動到傷口一下我一定會痛死所以才不得不割捨的!」

  「可是。」炭治郎委屈的望了善逸一眼,撇過臉。「善逸在點心時間的時候吃了六串糰子,比平常的五串要多出一串吧。」

  糟糕,我妻善逸沒有料到對方的觀察竟然入微到這個地步。

  其實,善逸並不是不想跟炭治郎接吻,相反的,他向來喜歡兩人越發親密的肢體接觸。

  聲音的傳遞永遠是肉體的觸碰最為直接而快速,而當竈門炭治郎與他交纏,炭治郎溫柔和諧的心音仿佛包裹住他,叫他以為自己也成了那樣溫暖和煦的人。

  可是現在不行,總之不行。

  要說為什麼的話,就是因為炭治郎親到忘我的時候,真的、真的是有點太超過了啊!

  一開始先表現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然而最後總是要親得兩人嘴角漫出口涎,氣息紊亂,甚至額際脖頸都沁出薄汗,才肯慢悠悠的放開他,兩人漲紅著臉紅腫著唇,互相舔去彼此頰上狼狽的水痕。

  這放在平時是沒什麼,放在現在舌頭燙傷,一碰溫熱的東西就鑽心刺骨的疼起來的善逸身上,只想舉起雙手大喊一句修蛋幾咧。

  炭治郎的聲音顯得相當失望,善逸也感到相當愧疚,不過他終究還是怕疼,於是閉著嘴巴不敢講話。

  終於,炭治郎抬起眼睛。緋紅的瞳眸緊緊掐著善逸試圖逃避的視線。

  「善逸還沒回答我,為什麼糰子就可以吃六串。」

  ……好像還真的還沒回答啊!?

  我妻善逸簡直想當場狂躁,原來剛才那一大段沈默並不是炭治郎在考慮要不要放棄今天的親親,而是在等他回答嗎?

  看不出來他就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嗎?所以說這個硬腦袋長男真的是!

  腦子裡罵聲一片,善逸嘴上卻是難得的沒有照單全噴,完全得要歸功於那個讓他一吞口水就疼的燙傷。

  最後,我妻善逸斟酌了一會,弱弱的辯解道。「因為糰子是甜的,所以可以忍耐……噫!」

  猛的抓住他的肩膀的雙手讓善逸嚇得渾身一抖,差點要用牙齒給自己的燙傷來個二次傷害。

  竈門炭治郎抓著他的肩膀認真道,「可是,我每次跟善逸親親的時候也都覺得甜甜的啊,善逸就忍耐一下吧!」

  語畢,迫不及待的一口含上了我妻善逸因為這堆歪理而驚得來不及閉上的嘴。

  啊啊,完蛋了。

  這是善逸腦袋瓜裡閃過,最後的想法。

  然後炭治郎的舌頭就毫不客氣的入侵了他的口腔。

  「痛……」善逸瞬間往後退想要擺脫糾纏,卻因為過於突然的動作兩人雙雙摔成一團,若不是炭治郎眼明手快的一把掐住善逸的下巴,他搞不好會嘴巴一閉,就這樣嚼了炭治郎的舌頭謀殺親夫。

  不過因為撞擊的力道,兩人不可避免的都在嘴上磕出了新的傷口。

  善逸被疼出了淚,血的味道彌漫在口中,一時直接還感受不到新傷口的疼痛的善逸本想著這樣炭治郎總該住手了,卻沒想到對方頓了一秒,竟然是更加積極的吻了過來。

  「嗯唔!?疼……!」口腔內部能容許發音的空間全部遭到掠奪,善逸想喊痛,卻被親得只能將舌頭勉勉強強收束在口腔的最裡端,至少要護住他最疼的地方。

  但是炭治郎偏偏不想接受他的逃避。

  他一遍又一遍的掃過他的脣齒、他的牙齦,他敏感的上顎,接著不厭其煩的勾纏他的舌尖。

  嘴裡的傷口被施壓疼得他渾身發抖,戀人的抵死纏綿又爽得他腰椎打顫。

  無論是屏住的呼吸或是發疼的傷口都阻擋了他的吞嚥,但是炭治郎的口涎又不住的被滴落到他的口中,好像炭治郎正在品嚐什麼美食似的,口水都停不下。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顱骨迴盪的都是炭治郎的舌頭靈活的攪動他口中唾液的聲音,炭治郎激烈澎湃的心跳聲,炭治郎簡直能將人融化的溫柔聲音。

  不行了,我妻善逸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因他的姿勢往下流入他的髮,但他的腦袋一片渾沌,無法判斷那究竟是眼角溢出的淚水還是嘴角溢出的口水——

  「哈啊!」

  就跟親上來時一樣突然,炭治郎放開了他的唇,他立刻偏過頭去兩聲嗆咳,沒能吞下的口涎濕漉漉的從口中逃逸而出,他微微探出疼得幾乎要失去知覺的舌尖,惱怒的瞪視竈門炭治郎。

  「親、親也親了,你滿意了嗎?」他大著舌頭斥責,但他不會知道此刻的他在炭治郎眼裡有多惑人。

  金燦的髮絲一縷一縷的貼在稍稍汗濕的脖頸和髮際,盛裝著淚水、波光瀲灩的琥珀色眼眸,然後是鍍上一層晶瑩的唾液,被親得有些腫起的雙唇。

  更不要提那悄悄探出唇瓣一些的舌尖,還有高低起伏的胸膛。

  即使嘴裡還有傷口,也沒有止步與此的道理。

  於是竈門炭治郎再一次伏下身體。

  「等、炭治郎你瘋了!不要……嗯!」

  看來一時半會,善逸的酷刑是結束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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