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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賀文】樹頂的紅星星


//Solrava 與 Ruina 合作賀文//

//ABO世界觀,寶寶們中心//





赫魯雪夫執政下的新蘇聯有著跟史達林時期不一樣的風格,對西方世界的友善包容,添加上總書記本人的天馬行空,讓蘇聯節慶多了許多趣味。


該怎麼說呢,每到對斯拉夫人而言重要的節慶,黨中央就會鬧出難以言喻的事故。


從某年起, 克宮謠傳若摘到列寧廣場聖誕樹上的紅星星,就可以換到一個特別可愛的官員孩子(崽崽)的親親。如果你以為大人們對這些傳言嗤之以鼻,那你就錯了,有人說男人與男孩的差別只在於大車和小車,而幼稚程度是一樣的。


如今這個奇妙的習俗已經深入民間(?),成為社區活動(?),而這個故事,為各位看官還原最初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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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史達林已經死透了。蘇聯對於那些與共產黨無關的節慶不再忌諱,列寧廣場打從隆冬的季節起就擺出了一棵華麗的大聖誕樹。負責史達林葬禮美觀的瘦皮猴眼鏡哥,不畏寒冷,悉心把它打理出來。然而,在十二月某夜深夜寂靜之時,樹頂的紅星星被某人掉了包......


聖誕節即將到來,掉包紅星星的罪魁禍首又現身了,這次的目標是真理報社。


「嘿嘿嘿,跟情報單位部門畢竟差得遠了,用一點科技小工具,出入區區的報社總部簡直如入無人境!這樣就可以了,順利的話,依我天才腦袋的估計明天就可以大豐收。」


夜裡,米格製造局副局長,米高揚家三十年如一日的搗蛋王阿爾喬姆,趁著局長格列維奇不注意,帶著一包打著假官媒印章的牛皮紙袋,潛入了編輯部,又溜了出來。


離開時,阿爾喬帶著「計畫通」的賊笑貓表情搓搓手:「哥哥防我帶壞他的孩子像防賊一樣,這下我有機會名正言順地拐帶伊萬來我製造局,米格戰機後繼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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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前夕,真理報政府內部公告欄專版設計充斥著節日氣氛,卻刊登著奇怪的內文:


「小朋友們,將代表願望的照片掛在住家所在地公社內最大的聖誕樹上,聖誕節後取下,願望就能成真!」


對政府要員們的小幼幼們而言,指的當然是廣場上的聖誕樹。大家冒著細雪跑來跑去,興奮得不得了;或者說,特別顯得興奮的是軍情局長與副局長的那群狗狗兒子,他們總是將躁動歡樂的氣氛四處感染。


總書記與國防部長的大女兒莎夏:「希望爸比跟爹咪一直都這麼幸福。」


莎夏的妹妹瑪莎也掛了照片。她是輪廓酷似朱可夫的女大英雄,可惜跟赫魯雪夫一樣少根筋,所以沒有「英」,只剩女大雄:「蘇聯征服世界!征服宇宙!」


國安局局長與首席學委的炸毛貓兒子,米沙‧蘇斯洛夫:「女大雄果然跟平常一樣誇張,哼,我才不湊這種熱鬧。都是因為莎夏捧場我才勉為其難地從俗。」他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把照片掛上樹。


伊萬:「嘖,如果米沙看見,他一定笑我湊熱鬧。」但是他也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快速地掛照片。


最光明正大——或者說吵鬧——的是史提門科與謝羅夫養出的那群黃金獵犬。


「希望有更多機會吃到燉牛肉馬鈴薯!」 小琉沙說。

「吃!」「沒有牛肉,烤野味也行!」 瓦狄克與波爾亞說。

「我想要玩!」 柯爾雅說,「抓兔子玩!陪妹妹投飛盤,讓白狐狸妹妹健壯起來!」


國安局二當家伊瓦舒京的小豹子米特羅凡,很冷靜地也掛了照片,一副不在乎其他小朋友的眼光。


///


「果然大豐收,待我瞧瞧。」阿爾喬姆說。


阿爾喬若無其事地混在人群中,跟著看孩子們的照片;只有護國三將之一的科涅夫在老黨員們的外圍,跟幾個面無表情的紅軍軍官指手畫腳,說掛這些東西真是礙眼,巴拉巴啦,但基本上沒人理他;大家都知道科涅夫是個專長、強項與麻煩的缺點,都是「神經病」的將領;讓納粹名將們吃了大虧後紛紛感到「花惹發???」的男人。


朱可夫說:「向日葵田中的尼奇,在陽光的照耀下美如天仙,好個夢幻的景緻!」莎夏掛的是,爸比攬著爹咪下鄉視察葵瓜籽的生產狀況;誰都看得出這張照片背後的願望是物阜民豐、百年好合,暗暗誇讚果真是懂事的蘇聯第一公主。


「咿~~~~喬沙站在T型坦克上威風凜凜,好帥啊!從戰爭開始到戰爭結束這麼久了一直帥,太犯規啦......這是瑪莎的字?呃,『撐罷予咒』......她想表達稱霸宇宙嗎?」


女大雄的語文成績向來不好,但是輪廓立體、四肢剛強勻稱的軍裝美少女,在文官之間人氣非常高。總書記與老公發出的愛心四射攻擊,讓周圍的人不得不退避好幾舍。


賽米加尼心想:「這是很多年前,蘇在莫斯科大學拿獎學金拍的半身表揚照。那孩子居然把它找了出來。米沙的願望是什麼呢?」


照片其實是賽米又公器私用,命KGB特務們調查蘇斯洛夫大學時代有沒有初戀情人,從老檔案的深處挖出來的;因為年輕的蘇斯洛夫玉樹臨風、太迷人。這張照片當然被父母控症狀很嚴重的米沙小貓刁了去。米沙的願望是希望爸比與爹咪的感情永遠如初戀,美貓退散。


伊萬掛的是尤金娜戴著米高揚送的祖母綠定情首飾,高雅地彈奏鋼琴照片。米高揚看見的第一個反應,是被妻子的美深深吸引,回過神來第一個想法卻是:「那對耳環,原來她只在重要的場合珍重地戴著,我還以為老早被拿去當舖當掉變私房錢了。」真是命苦的老婆奴。


史提門科與謝羅夫的小獵犬們,拿出來的照片五花八門:謝羅夫煮飯照、史提丟飛盤照、謝羅夫吃飯照、史提教他們挖陷阱照,謝、史二人輪流抱白狐狸妹妹照,簡直就是軍情局兩個當家下崗後生活的看圖說故事。


小豹子米特羅凡的照片是, 伊瓦抱著自己露出滿足的貓笑;畫面中的小斑點還是個嬰兒。


///


「呵呵,目前還很和平,不知道等一下會怎樣呢,有些老傢伙已經在騷動了。」阿爾喬賊笑,他把所有的照片通通翻拍了一遍,「寶寶們真可愛,大豐收,大豐收。好啦,趁這個機會快溜...」


這時候科涅夫已經不知在不爽什麼地走了。


原來阿爾喬還在政府公告欄製造了另一個謠言:只要取得大聖誕樹頂的紅星,無論是誰,都能讓喜歡的小崽崽們親臉頰,並且把他們的可愛玉照製成「新的一年鼓舞社會主義士氣月曆」,廣宣流佈。何等德政,不錯不錯。


只不過在「德政」發生前,根據共產黨員們似乎總是黨內互打的個性,在場的大叔們立刻分裂成擁護雪精姐妹的美少女派、喜歡米沙、伊萬與米特羅凡的貓派以及熱愛軍情局小狗狗們的狗派。


「尼奇。」朱可夫把他心愛的小圓圓扳過來,正色道。


「怎麼了?」赫魯雪夫臉紅。


「祝福我吧!月曆封面是屬於我們家公主們的!」 那一馬當先、萬夫莫敵的朱可夫,兩三下登上樹頂,抓到紅星星那刻他腦中已經想著兩個寶貝女兒說,「爸爸是大英雄!」然後給他親親。


「不公平!不公平!」「我們這些體重過重的怎麼可能搶得過將軍?」貓派與狗派人士在底下叫囂。


一瞬間,紅星星被一把獵魚槍射中,伸縮繩繞星星三圈,攫住取走。紅髮大狗史提門科站在廣場邊的高樹上,笑得張揚:「老大抱歉啦,先借來一用。」


「好大的膽子,敢違背你單位的上級!」朱可夫對他咆哮。


「老大,別這樣嘛。這可是戰場。」史提門科以最快的速度,藉著獵魚槍的勾索登上建築物逃逸。太順利了!紅色大狗想像自己的寶寶們圍著他親親抱抱,「爹咪最棒惹~」角落還有一隻安靜的小豹貓一臉羨慕地看著自己。

手持紅色星星史提門科得意不到十分鐘,一台直昇機從他旁邊略過,掀起大風,他差點從大樓頂摔下去,副駕駛座某人探出身,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星星。


蘇聯航太天才工程師阿爾喬大聲道:「這先借我一下啦好友。要拐我姪子不容易呢!」


「唉呀呀,是你!我還在想你怎麼突然失蹤了。」


「不好意思了,史提,這一切是我的計畫,果然你們的行動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


是的,這天才的計畫醞釀已久,連這架直升機也是。


伊萬一歲的時候,阿爾喬問他:「小伊萬覺得家裡誰最厲害阿?」家中當下有阿爾喬、米高揚、尤金娜。

他正雙手插腰等著伊萬指他,結果小伊萬抱著車車,一秒也不猶豫,指了在泡茶的媽咪尤金娜,這大大挫折了阿爾喬的自尊心,他想像接下來自己很帥氣地把星星拿到姪子面前,那伊萬就會誇獎他不僅是偉大工程師還是英雄,「叔叔好帥!我以後也要到米高揚製造局造飛機。」


大概就是這樣吧,阿爾喬越想越開心。


「媽的,那架直升機也太他媽的了吧!不僅靈活地穿越樓房之間,居然無法靠車上的設備追蹤!」史提門科駕著軍用車追趕。


「讓開!你這路障!」朱可夫不知何時駕上坦克,砲口對著前方胡跑亂竄的軍用車。


「老大,我怎麼會是路障咧,坦克的速度太慢了。」史提門科大聲。


「履帶的速度不夠快,但是砲彈可不一定!」朱可夫是認真的。


史提門科煩躁地呼著菸,謝羅夫被阿爾喬事先支開了,他沒注意到蹊蹺,孤立無援,太大意了:「我們的朱可夫大元帥覺悟全開,坦克上陣,輕敵的話,這輛車真的會被輾成廢鐵喔。」


「我我我我我我的謬思,製製製製製造局要到了,可可可可可可可以降落了嗎?」格列維奇難得幫忙駕駛直升機,底下的騷亂已經把他嚇得整個人都綠掉了。


阿爾喬下了機一瞬間,手上的星星被狙擊手開槍打落,一隻黑貓迅速衝出來撿尾刀,刁著星星就跑。是KGB的二黑貓伊瓦舒京。


「哈哈,製造局的副局長,謹言慎行者才能取得最後勝利啊!如果您乖乖躲在直升機裡別露臉,誰想得到要來米格製造局堵人?」伊瓦舒京想要把星星同時出示在米沙和米特面前,就可以得到兩隻貓崽的親親。

到時候局長的長毛小貓崽米沙一定是這樣這樣:「伊瓦叔叔好帥,比爹咪還厲害。」他的親生幼豹小米特一定一反安靜大貓的常態,對他那樣那樣:「我的爹咪最棒!」旁邊還有四隻金金狗崽和一隻安靜的小白狐狸投以羨慕的眼神,因為月曆是貓咪的天下囉。

伊瓦舒京才剛想完,路就被堵了。擋在前面的正是KGB的大當家,賽米加尼。


賽米帶著黑貓群:「我的副手啊,幹得好。現在乖乖聽話,把物證交出來。」他翠綠色的雙眼一暗,「黑貓最了解黑貓,別以為你藏得住那顆星星。」

伊瓦舒京咬牙:「局長你這太奸詐了,根本莊家通吃,公器私用!」 賽米老是公器私用。


伊瓦慢慢地把紅星星遞出來,腦中緊急盤算,正當他心不甘情不願交出星星的時候,史提帶著軍情局的狗群大反撲。


國安局KGB黑貓對上軍情局GRU軍犬,同為情報單位,貓狗對看分外眼紅,正當一片混戰的時候,朱可夫、軍情局副長謝羅夫與滿腦子千金難買早知道、灰頭土臉的阿爾喬紛紛趕到,以及一大群綁著貓派狗派美少女派應援隊周邊的大叔粉絲到場助陣,星星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兒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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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星星被搞不見了,眾人蚌鷸相爭,科涅夫漁翁得利。原來他忿忿地離開才沒三十公尺,神奇的腦子心生一計,去而復返,趁眾人追看星星大戰的時候把崽崽們掛上的照片一掃而光,打算拿出去兜售。


崽崽們看見家中珍藏的相片不見了,包括平時最懂事的大雪精在內,全都怔忡地立在廣場上大哭。


阿爾喬(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安慰孩子們,雖然科涅夫神經神經的,被他搞了去的東西,幾乎確定永遠拿不回來,但是幸好阿爾喬叔叔有將大家的照片翻拍下來。這話聽在可愛的崽兒們耳裡自然越描越黑,只道願望再也不能實現了,止不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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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斯洛夫出差返家,沒趕上列寧廣場上的一場大戲。看見賽米加尼沉悶的臉與米沙沙哭腫了的眼睛,驚訝地問:「怎麼啦?」


二貓不說話。


蘇斯洛夫露出穩重的微笑:「我在停車場撿到一顆紅星星。」老學究將髒髒的星星從公事包拿出來,「我研究了一下,這是一種可用在新型武器上的超合金,耐大砲轟炸、耐狙擊槍、獵魚槍、被直升機槳打中等等各種傷害。它似乎遭受了如果是一般金屬老早就爛掉了的摧殘,最後怎麼會掉在路邊,我也不懂。不過拿去給撿破爛的應該挺值錢。賽米和米沙沙,你們想吃ciao肉泥嗎?」


賽米一臉錯愕,米沙跳下椅子,衝到蘇斯洛夫腳邊,拉了拉爸比的衣袖,蘇斯洛夫很自然地蹲下來,「爸比好棒!!會社會主義的人果然都會變魔術!」


小貓崽開心地親親蘇斯洛夫的臉頰,巴著他的手臂。


「爸比,你接下來可以變張照片給我嗎?」


「疑?」蘇斯洛夫不明所以,用眼神向賽米求救,賽米加尼回神過來後,聳聳肩,傲嬌地偏過頭唸了一聲:「笨蛋。」


「疑?」



///


狗兒們中體弱多病的幼妹白狐狸卓婭,不能在風地雪景裡跑著玩兒,只將照片託給了哥哥們。聽見照片星星都沒了,白狐狸狗吸吸鼻子,也要哭了。


「妹妹、妹妹,饒了我們,別哭了,今天夠委屈的了。」


聽見哥哥們說委屈,白狐狸卓婭難過轉賭氣,嘟起嘴、脹紅臉:「哥哥們不要說喪氣話!我們是軍犬,我們去把照片搶回來吧!」


「可是,我們是小孩,對手是護國三大將之一呢......」柯爾雅喪氣地道,好似耳朵垂下來。


「哥哥,虧你的名字叫柯爾雅,『打勝仗』呢!」白狐狸說,「我是連爹咪都誇獎天才的軍師,多找幾個幫手,一定拿得回來實現願望照片的!」


「幫手?找誰呢?」


「打頭陣的找女大英雄瑪莎姑娘!武器找伊萬哥哥!」


看來會一路鬧到新的一年呢。



///


(瘦皮猴設計師哥哥:學術政委與賽米局長的長毛小貓,戴上小蝴蝶結看這邊,要登上月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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