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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黑貓妖妖的竹節蟲飼養日記

Updated: Jun 10, 2019


蘇斯洛夫 x 賽米加尼,《倩女幽魂》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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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這個豬籠草的大牢房陷阱是要你去抓頭野牛朱可夫、地精赫魯雪夫、甚至是蠢豬布里茲涅夫都好,結果你、你給我把這牢房改成什麼樣?竹節蟲的溫室?你抓個書生回來幹什麼,還瘦的跟枝竹竿一樣,填牙縫都不夠。」


老紅衫姥姥謝劣平的咆哮,黑貓斂著眼不語,看在虐貓農場主人眼中,賽米加尼這反應更讓他生氣,他繼續道:「竹節蟲吃素的阿,你這黑貓精天生吃肉喝血,還想轉性?哼。那書生見過你的真面目嗎?只要見過,嚇都嚇跑了,你還以為他真的會待在你身邊?快點把他養胖點送過來給我當餐前開胃菜。」


書生根本是自己走進去這個豬籠草的大牢房,賽米還提醒他走錯了,書生表示赴京趕考身無分文,自己的紙箱都破爛惹,結果就這樣住下來,賽米一邊嫌麻煩,然後在書生表示喜歡花香和陽光的時候,默默地把牢房開了窗戶和貼了壁紙之類的,連瓶花都準備了。


謝劣平表示:「你是在改造溫室嗎?(怒)」



賽米:「我是很壞的那種黑貓,你快點離開吧。」


阿蘇:「我知道貓都不親人,但沒關係,我喜歡你。」(摸摸)


賽米:「你沒發現我都晚上才行動的嗎?」


阿蘇:「貓咪都是這樣不是嗎??」


賽米:「..............................」


那是一個月前的事情。在貓精網路裡盛傳賽米加尼收了一個書生,但卻沒有獻給姥姥,這不僅有失這位黑貓精的水準,簡直就是大不敬。傳言四起,有人說這位書生其實是厲害的灰衣主教,黑貓精自己討來要雙修精進的,也有人說,黑貓精膩了那些腦滿腸肥的政客,換個清淡口味吃吃,沒幾天又恢復過去的好胃口了。


賽米加尼始終沈默不語,事實上,他內心很想崩潰大吼。他對這個老學究根本沒有做任何事情,書生根本是自己走進去這個豬籠草的大牢房!


他還提醒對方走錯了,書生表示赴京趕考身無分文,自己的紙箱都破爛惹,還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幾個破紙箱被大雨淋過後破糊糊的,好好的一個書生連路邊的野狗野貓都不如,賽米加尼當下為此人感到可悲,勉強點頭讓對方留下躲雨,本以為這種荒野間的牢房,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妖精陷阱,這書生過一夜就巴不得快離開,沒想到竟然就這樣住下來,簡直不可思議。


這位書生名叫米哈伊爾 蘇斯洛夫,家中清貧,從小喜愛唸書,村莊就這麼個指望,大家湊了湊錢,希望他考個功名回來光榮回鄉。


「其實我不是那麼喜歡考取什麼功名,我比較喜歡安靜地看書。」蘇斯洛夫整理著自己三大冊社會主義思想全集,不經意地說。



「但又想想,如果能按著列寧同志的遠景作些事情,造福這塊紅旗下的黑土,那麼不僅是 我自己的村莊,其他的公社們也能過的比較好,這樣想就覺得應該努力試試。」


賽米加尼冷眼看著這個老學究搖頭晃腦捧著書的模樣,內心嘲諷,宮中那些勾心鬥角的政客和軍人,一個比一個油水滿溢,你這個瘦到連書都扛不了的文人還想救國?什麼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種教條用語就省省吧,蠢到連紙箱都沒有書生,還講什麼理想呢。


可是賽米加尼沒有說什麼,只是靠在臥椅上,慵懶地看著坐著四方端正練筆中的蘇斯洛夫不知道這人在那方面是不是也是柳下惠呢?


平心而論,老學究確實學識淵博,是個大近視,但拿下眼鏡後的那雙眼,專注而迷人。有幾次賽米故意把眼鏡移開,就為了看看蘇斯洛夫的反應,看那書生拼命瞇著眼伸手找眼鏡的慌張模樣,很是有趣。


黑貓翻了個身,翹起另一隻腿,斜靠在扶椅上,十足懶骨頭。平常這時候都該去獵食進補順便給惡劣的姥姥交差,但不知怎麼,賽米加尼完全不想動,觀察這個木頭書生已經成為他最有興趣的事情。


「貓兒,怎麼了?」蘇斯洛夫放下書本,抬起頭對他露出微笑。


「沒什麼。看你的書,晚上就吃蒸籠裡的花蜜饅頭,別再吃那些餿掉的素菜,臭死了。」賽米加尼又翻過身,背著蘇斯洛夫冷言。


當黑貓有意無意撩他,學究都拿書蓋臉,直呼「對不住,貓兒,在下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以色誘肥豬為生的貓精不怕氣候惡劣、不畏寒,一年到頭都是嫵媚的樣兒,今夜坐在案邊瞧他,勾魂攝魄的一雙貓眼。只見書生拿他的單衣給黑貓披上:「小心著涼了。」


賽米黑貓正覺得自討沒有意思,但又好似有些心動。無所謂,這人要養得胖一點才好進貢給紅衫姥姥,食之無味,養之佔空間,棄之可惜。


一日黑貓精從法國大使館誘得一肥豬外交官,欲與之交合以攝其精氣,礙著那書生還在他的香閨中居住,便要與狐精謝羅夫商量著借地方進食。


也是情報單位妖精的狐狸精說:「真稀奇,我們是不會把獵物留過一夜的。這樣好了,我的地方借你,那隻竹節蟲許了我吧。你的書生沒有肉,就算養胖也很有限,便宜你了。呼呼呼。」


二妖當場打了起來,法國豬也趁亂跑了,事情鬧到紅衫姥姥那兒。


謝列平:「居然為了一塊乾肉,跟你的好姐妹打起來,連好色的法國肥肉都跑了。」


謝羅夫:「這賤人的貓爪抓花了我的臉!」


「中共參訪團的蝙蝠精柯希金,最近飛回來了。」謝列平慢悠悠地啜著其他妖精為姥姥榨的人血,二精聽了,不明白姥姥的意思。那個無用的蝙蝠,除了八卦與稗官野史,從來沒從南方沼澤大毛獸毛澤怪身上得到任何食物。


「毛澤怪的領地有個民間故事,有修行的僧侶要去西方取聖經,吃了他的肉可以不老不死......而目前那個書生,沒有經過雙身修練,不過是塊乾肉......」謝列平打著算盤。


「南方沼澤中的僧侶也是個吃素的,跟黑貓的竹節蟲一樣。」謝列平撫著下巴,「你這黑貓該不會想背叛一手將你從小黑貓帶大的姥姥我,自己成仙吧?」


站在一旁鬼面判官安卓波夫道:「要抓花他的貓臉以示懲戒嗎?」


謝列平示意他不必:「諒這個沒見過世面的黑貓,不可能聽過毛澤怪的傳說。讓謝羅夫跟他夜夜合歡雙修,以色慾滋補壯陽。」


「謝謝姥姥厚愛,狐狸精任務必達。」


不!!!」黑貓失聲叫道。


柯希金不知道什麼時候飛來的:「黑貓說得很有道理,雙修的法門藏在毛澤怪土地的西邊。毛澤怪反覆鎮壓那邊的僧侶,據說西藏密寶剛剛到手。」


謝列平皺眉:「算了!蝙蝠你去取吧!本宮乏了,你們都退下。」


黑貓就這樣無事回到房裡。



日子就這樣靜靜地過去,在那次的事件後,黑貓與書生又噥了幾日,兩人之間竟未曾入港過。


但書生終有離開此極陰是非之地,前往赴考的一日。


蘇斯洛夫默默地有點慚愧,住在這也一陣子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這位好心人的名字,對方不報姓名,只說自己是黑貓精、是老紅衫姥姥養出來的壞黑貓,會這樣稱呼自己還真是有趣,不過對方的脾氣和行為,還真像貓兒沒錯。


還是隻漂亮性感的黑貓。


不行!再這樣放任綺麗的念頭就真的有辱斯文了,自己未考取功名,還有什麼臉放縱自己呢?蘇斯洛夫搖搖頭,起身往門外走去。


「去哪?」


當蘇斯洛夫回來的時候,賽米加尼仍維持原來的姿勢在躺椅上,依舊背對著他,聲音有點悶。


「這個送你。」


賽米轉過身,迎面而來是幾株黃色小花,連著枝葉,香氣宜人。


「這是依蘭依蘭,沒想到在荒郊野外竟然有長,這邊真可謂仙境。這種植物一般都生長在....」


書生滔滔不絕說著,完全沒發現賽米接過花後低頭不語,還自顧自科普著。


「聽說這種植物貓兒都很喜歡...阿阿阿!貓、黑貓公子你怎麼了!你不喜歡嗎?」


下一秒,蘇斯洛夫已經被賽米加尼撲倒在地板上,賽米加尼呼出的氣息都噴在老學究的臉上,讓他一陣臉紅,體溫也迅速升高。


「賽米加尼。」


「什、什麼?」


「蠢蛋學儒,叫什麼黑貓公子,叫我的名字,賽米加尼!」


黑貓精發出的哈氣聲裡帶著發情的味道,明顯地木頭書生毫無察覺。


「是你跟我說你是黑貓的...屋屋屋...」


不想聽學究落落長又沒重點的辯解,賽米加尼直接堵上他的嘴,騎在他身上磨蹭。


在離別的前夜,一書生一妖精,深深地結合,在禁忌也似的夜裡。



一夜春宵,蘇斯洛夫在賽米身旁睡的極沈,黑貓撫著攬在他腰間的手,鬢髮間還插著依蘭 依蘭花,難得地露出待嫁的靦腆樣。

初嚐魚水之歡的書生,現在除了唸書之外,整顆心都繫在黑貓身上了。賽米加尼雖然仍一副清冷的模樣,但瑩瑩的貓眼不時流露出溫柔,氣質更顯媚態,連狐狸精謝羅夫都酸溜溜地說,看來自己也該抓個書生進補進補。

可是,再美的夢還是有醒來的一天,賽米算著日子,心裡惆悵著別離的到來。終於,他開了口,對著剛練筆完的蘇斯洛夫道:

「你該上京了。」

「跟我一起走,賽米。」書生放下筆硯,認真地看著他。

「不行,我生在這裡,離不開的。」賽米在心裡自嘲著,人妖殊途,本來就該認命。

「那麼,等我回來,我會來接你。」


蘇斯洛夫緊緊握住他的手,寬厚的掌心有著炙熱的情意和沒說出口的承諾,賽米撇過頭,冷淡地說:「以你的實力,必高舉狀元,到時候紅色暴君若不是招你他小鳥女兒的乘龍快婿,就是要你當他那個罪鬼風流的兒子的契夫。你哪還會記得我?我不在意,萍水相逢,露水姻緣而已,你無須認真,我亦沒放在心上過。」

黑貓將自己冰冷的手抽出,像是甩著尾巴趕人的模樣,指著門外的小徑:「出了這山坡,向北走個五天就到京城。饅頭都放在你行囊中了,盤纏也給你一點, 別再耽擱。你家裡的人還等著你中舉光宗耀祖。」

為何黑貓一夕之間變的如此冷漠?蘇斯洛夫不是醉臥美人鄉就忘了正經事的人,他只是不明白為何賽米的行為和態度會有如此反差。


「賽米,我明白你這隻黑貓不親人也不信任人,你不相信我的承諾正常,可,我對你的心意日月可鑑,請你等我,京城到這只要五天,這是你說的。」

難得佩芝蘭而服明月的書生學究主動伸手將黑貓攬入懷中,溫柔地親吻安撫著懷裡不發一語的麗人。

「不必勉強回應,賽米。我說給你聽,也是說給我自己聽: 『等我回來,我會回來接你。』」

賽米加尼沒有推開男人的擁抱,他轉過身迎向埋首在書生的胸前,把齒痕留在蘇斯洛夫的頸側,那是人通往心臟的大動脈,他不求蘇斯洛夫守著承諾,他只希望男人記得這巫山雲雨和相處的日子不只是黃粱一夢。翌日賽米加尼掛著淺笑送書生出門,把眼淚留給了目送戀人離開的自己。


To Be Continued......may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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